第 3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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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1 章
知道是郭向韜特意給黃萌萌發了消息，黎粟粟有些楞神。
也就是說，樊宸的消息，是單獨發給她的。
這個季節的她，明明穿的很厚，卻還是感受到了，被她放在口袋的手機，有些燙人。
回到教室的時候，只有郭向韜和樊宸在教室裏。見她們兩個走近，郭向韜打開了數學書，說道：“就等你們呢。”
“馬上就來！”黃萌萌放開了挽著黎粟粟的胳膊，向走廊上看了一眼，沖遠在走廊另一端的惠小小她們揮了下手，“小小，阿琳，你們倆也太慢了！”
黎粟粟三兩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，她有好幾道題都不會，正準備晚一點用手機搜一下題型，看看網上的講解。
沒想到這次直接解決了她的大麻煩，有樊宸幫她講的話，她吸收的應該更快一些吧？黎粟粟有些不確定。
樊宸是特意給她發過消息，前一天的晚上，樊宸也當著她的面說過這樣的話，還讓她不要覺得怕麻煩。
她的想法全部被樊宸猜到了，不過她還是沒有將樊宸的話，太過於當真。
不想麻煩樊宸，確實是很重要的一層原因。另一方面，她還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，提高成績。
黃萌萌可比黎粟粟的動作快多了，她一把抓過自己的數學書，又從課桌裏拉出來了一本練習冊。
數學、化學、物理，樣樣不落。拉著黎粟粟一路小跑，坐到了樊宸他們課桌前，與他們面對面。
黃萌萌催促道：“快快快，快開始吧，兩位老師。”
落後於她們幾步的惠小小，也拿著各自的數學書，來到了旁邊。兩人全部擠在更靠外的黃萌萌這一側。
“那先從哪裏開始啊？”郭向韜問道。
左右看了一眼，黃萌萌將自己的數學課本放到了最上面，“數學！”
郭向韜拿起了黃萌萌的書，看了眼她正巧翻到的這一頁，“你上課是沒聽嗎？”
“沒聽懂。”黃萌萌大方地承認了，旁邊還跟著惠小小和劉琳讚同般地點頭。
“我只是稍微走了一丟丟神。”
“我更慘，我就是轉筆的時候，不小心把筆甩到了地上。”惠小小滿肚子的委屈，“誰能想到，撿個筆的功夫，我錯過了全世界。”
這話引起了郭向韜和黃萌萌的爆笑。和旁邊這種輕松氛圍形成強烈對比的，是黎粟粟和樊宸這裏。
明明只隔了一條線的距離，卻是兩個極端。
坐在樊宸對面的粟粟，緊張地壓根不敢擡頭去看樊宸。
按理來說，他們現在已經是相當熟悉的人了。黎粟粟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，在面對樊宸的時候，她始終無法做到坦然。
看著臉幾乎要埋在桌子底下的黎粟粟，樊宸伸手在桌面上敲了一下。輕聲問道：“你也是那樣嗎？”
“不是，我聽懂了。”黎粟粟連忙反駁，生怕樊宸會因此誤會。
郭向韜拿著筆，開始給黃萌萌她們，重新講起了教科書上的示例題型。
“給我吧。”樊宸再次開口道。
黎粟粟也沒有見外，打開了自己的練習冊，將自己沒有做的題指給了樊宸。
“這道題不會。”黎粟粟指著練習冊說道。這道題她看了很久，還是沒有吃透。
利用她的計算方法，答案和真正的答案相差很遠。
將黎粟粟的練習冊拿過來看了一眼，樊宸站了起來，“去你那邊吧，不然會影響的。”
見狀，黎粟粟跟著他一起走到了前排。
黃萌萌的視線不熟控制地移了過去，還沒等她用胳膊示意惠小小和劉琳兩人，郭向韜敲了下桌子，嚴肅道：“專心點，黃萌萌同學。”
黃萌萌這才轉回了頭，“我很專心的。”
“你們的基礎不一樣，這也不能怪阿宸給粟粟開小竈。”
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，黎粟粟還是沒有敢近距離看樊宸的表情。
樊宸拿著草稿本，翻到了空白頁，認真地講題。黎粟粟也收起了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，專心地聽著。
講完後，樊宸又不放心地問了一遍，“聽懂了嗎？”
黎粟粟沒有回答，樊宸又指著自己寫的步驟說道：“沒聽懂的話，我再講一遍。”
“聽懂了。”黎粟粟連忙說道。
“聽懂的話，你給我講一遍吧。”樊宸從旁邊放著的草稿本，推到了黎粟粟的面前。
沈默了片刻，黎粟粟什麽都沒有說。翻了一頁，按照之前樊宸給自己講的步驟，重覆了一遍。
“不錯。”
就在黎粟粟準備問下一道題的時候，樊宸將她的練習冊，翻到了其中某一頁的測試卷。
指著上面的某道題，樊宸對黎粟粟道：“這道題，你試著解一下。”
拿過練習冊，黎粟粟看了一眼樊宸所指的那道題，和她剛才做的那道題，極為相像。
是熟悉的題型，有點小變動，所用的公式是不變的。
拿起了紙和筆，黎粟粟按照剛才的方法，再次將題解了出來。
寫完答案之後，她放下了握在手裏的筆，將寫滿計算的草稿本推到了樊宸的面前，“對嗎？”
“你覺得呢？”樊宸反問道。
她那句話，擺明了就是對自己的不自信。公式套對了，計算的過程沒有出任何問題。得出來的答案，一定是正確的。
知道樊宸的未盡之意，黎粟粟肯定道：“肯定是對的。”
樊宸點了下頭，“這些對你來說應該不難。”
黎粟粟很聰明，基礎也不差。覺得難大概是因為沒有吃透題型，以及數學老師的講課方法不適用她。
他翻著黎粟粟的練習冊，不會的那幾道題，都被她貼了書簽，要找起來很方便。
翻到了某一頁之後，樊宸導致掃了一眼題幹，“這道題你也不會？”
被樊宸這麽一問，秉著不懂就問精神的黎粟粟，莫名帶上了一絲心虛。她看了一眼被自己重點標記的地方，點頭，“是的。”
這一次，樊宸沒有直接講，而是將那張她差一點就寫滿的草稿本還給了她，指著那道題，“你先試著解解看。”
“好。”黎粟粟認真地讀著題，和她之前做的那兩道題有些相像，但又有很大的不同。
回想著剛才那道題的解題思路，還有老師在課堂上講的東西。黎粟粟寫了個公式。
列完公式之後，她認真地解著題。
樊宸沒有出聲，認真看著黎粟粟的解題步驟，不多時，本子和草稿紙上，寫了很多算式。
看著看著，他的視線移到了黎粟粟的身上。
黎粟粟極為投入，根本沒有註意到他的視線。
本以為他坐在這裏，給黎粟粟單獨講題，她會不適應。現在看來，是他想多了。
在認真靜下來學習的時候，黎粟粟是極為專註的。她會摒棄掉周圍的一切幹擾，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思路當中。
高度集中精神的時候，時間總是過的飛快，黎粟粟放下筆，和樊宸的眼神碰了個正著。
“我解完……了。”剛還興奮的聲音，弱了下去。黎粟粟罕見的，耳朵再次染上了紅暈。
“啊？”樊宸回過神來，耳朵同樣紅的厲害。
黎粟粟偷偷擡眼看的時候，恰好看到了這一讓自己稱奇的現象。
沒來由的，黎粟粟笑了一下。心情沒來由輕松了很多。
她將自己寫滿了公式和計算過程的草稿，和工整的解題步驟的作業本，推到了樊宸的面前。
和之前不同，這會的黎粟粟心裏有些不安。
剛才她完全是按照著樊宸的解題步驟解的，計算過程也相差無幾。她非常肯定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正確的。
可這道題，她心裏卻沒有底。她要是會的話，也不會單獨留出來，還特意貼上書簽。
樊宸這次沒有問她結果正不正確，他看了一眼，說道：“公式用對了。”
黎粟粟還沒來得及開心，樊宸便指著其中的某一個步驟，“這個步驟你重新計算一下。”
黎粟粟的心，頓時沈了下去，她不該開心太早。
將之前步驟謄寫了一遍，黎粟粟重新開始計算的時候，發現自己在計算的過程中的失誤。
是她太大意了，導致犯了個很小的錯誤。不嚴重，但足以讓她距離正確結果越來越遠。
“沒關系的，慢慢來。計算過程出錯是件很常見的事情。”
黎粟粟不知道樊宸口中的這句話，是不是在安慰她。
“能熟練的運用公式，你已經甩開一半的人了。”樊宸繼續說道。
姑且就當是樊宸在誇她聰明吧。
身後，傳來了黃萌萌等人的笑聲。不知道郭向韜說了什麽話，惹得他們哈哈大笑。
樊宸的手機突然間亮了起來，黎粟粟只來得及看到上面一個‘許’字，手機便被樊宸握回了手裏。
他站起身，翻到了某一頁的單元測試卷，指著另外一道題說道：“這道題你順便也解了吧。”
“解題過程拍照發我。”
“好。”
得到了黎粟粟肯定地回覆，樊宸起身離開了。
他走動的動靜，吸引了郭向韜，他喊道：“你幹嘛去啊，不講題了？”
“有事。”樊宸沒有回頭，而是舉著自己的手機揚了一下，走出教室。
離開教室之前，他還沒有忘記隨身將教室門關上。
這個舉動，好像他和郭向韜之間，默契的暗號。
他說的簡單，郭向韜也沒有多問，繼續著自己剛才的話題。
黎粟粟忍不住想起，黃萌萌之前說的影響論。
將視線轉回了面前的草稿上，還沒有等她動筆，黃萌萌一個飛撲，壓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粟粟，樊宸給你講的怎麽樣了？”黃萌萌八卦道。
“還好，那道題已經會了，現在正在解這道題。”黎粟粟指著練習冊說道。
“感覺樊宸也沒有講多少啊，還不如韜哥呢。”黃萌萌吐了下舌頭，小聲吐槽道。
黃萌萌還想多問點什麽，想到教室裏面還有個和樊宸同桌的郭向韜，她立馬將那些話，全部吞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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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是郭向韜特意給黃萌萌發了消息，黎粟粟有些楞神。
也就是說，樊宸的消息，是單獨發給她的。
這個季節的她，明明穿的很厚，卻還是感受到了，被她放在口袋的手機，有些燙人。
回到教室的時候，只有郭向韜和樊宸在教室裏。見她們兩個走近，郭向韜打開了數學書，說道：“就等你們呢。”
“馬上就來！”黃萌萌放開了挽著黎粟粟的胳膊，向走廊上看了一眼，沖遠在走廊另一端的惠小小她們揮了下手，“小小，阿琳，你們倆也太慢了！”
黎粟粟三兩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，她有好幾道題都不會，正準備晚一點用手機搜一下題型，看看網上的講解。
沒想到這次直接解決了她的大麻煩，有樊宸幫她講的話，她吸收的應該更快一些吧？黎粟粟有些不確定。
樊宸是特意給她發過消息，前一天的晚上，樊宸也當著她的面說過這樣的話，還讓她不要覺得怕麻煩。
她的想法全部被樊宸猜到了，不過她還是沒有將樊宸的話，太過於當真。
不想麻煩樊宸，確實是很重要的一層原因。另一方面，她還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，提高成績。
黃萌萌可比黎粟粟的動作快多了，她一把抓過自己的數學書，又從課桌裏拉出來了一本練習冊。
數學、化學、物理，樣樣不落。拉著黎粟粟一路小跑，坐到了樊宸他們課桌前，與他們面對面。
黃萌萌催促道：“快快快，快開始吧，兩位老師。”
落後於她們幾步的惠小小，也拿著各自的數學書，來到了旁邊。兩人全部擠在更靠外的黃萌萌這一側。
“那先從哪裏開始啊？”郭向韜問道。
左右看了一眼，黃萌萌將自己的數學課本放到了最上面，“數學！”
郭向韜拿起了黃萌萌的書，看了眼她正巧翻到的這一頁，“你上課是沒聽嗎？”
“沒聽懂。”黃萌萌大方地承認了，旁邊還跟著惠小小和劉琳讚同般地點頭。
“我只是稍微走了一丟丟神。”
“我更慘，我就是轉筆的時候，不小心把筆甩到了地上。”惠小小滿肚子的委屈，“誰能想到，撿個筆的功夫，我錯過了全世界。”
這話引起了郭向韜和黃萌萌的爆笑。和旁邊這種輕松氛圍形成強烈對比的，是黎粟粟和樊宸這裏。
明明只隔了一條線的距離，卻是兩個極端。
坐在樊宸對面的粟粟，緊張地壓根不敢擡頭去看樊宸。
按理來說，他們現在已經是相當熟悉的人了。黎粟粟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，在面對樊宸的時候，她始終無法做到坦然。
看著臉幾乎要埋在桌子底下的黎粟粟，樊宸伸手在桌面上敲了一下。輕聲問道：“你也是那樣嗎？”
“不是，我聽懂了。”黎粟粟連忙反駁，生怕樊宸會因此誤會。
郭向韜拿著筆，開始給黃萌萌她們，重新講起了教科書上的示例題型。
“給我吧。”樊宸再次開口道。
黎粟粟也沒有見外，打開了自己的練習冊，將自己沒有做的題指給了樊宸。
“這道題不會。”黎粟粟指著練習冊說道。這道題她看了很久，還是沒有吃透。
利用她的計算方法，答案和真正的答案相差很遠。
將黎粟粟的練習冊拿過來看了一眼，樊宸站了起來，“去你那邊吧，不然會影響的。”
見狀，黎粟粟跟著他一起走到了前排。
黃萌萌的視線不熟控制地移了過去，還沒等她用胳膊示意惠小小和劉琳兩人，郭向韜敲了下桌子，嚴肅道：“專心點，黃萌萌同學。”
黃萌萌這才轉回了頭，“我很專心的。”
“你們的基礎不一樣，這也不能怪阿宸給粟粟開小竈。”
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，黎粟粟還是沒有敢近距離看樊宸的表情。
樊宸拿著草稿本，翻到了空白頁，認真地講題。黎粟粟也收起了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，專心地聽著。
講完後，樊宸又不放心地問了一遍，“聽懂了嗎？”
黎粟粟沒有回答，樊宸又指著自己寫的步驟說道：“沒聽懂的話，我再講一遍。”
“聽懂了。”黎粟粟連忙說道。
“聽懂的話，你給我講一遍吧。”樊宸從旁邊放著的草稿本，推到了黎粟粟的面前。
沈默了片刻，黎粟粟什麽都沒有說。翻了一頁，按照之前樊宸給自己講的步驟，重覆了一遍。
“不錯。”
就在黎粟粟準備問下一道題的時候，樊宸將她的練習冊，翻到了其中某一頁的測試卷。
指著上面的某道題，樊宸對黎粟粟道：“這道題，你試著解一下。”
拿過練習冊，黎粟粟看了一眼樊宸所指的那道題，和她剛才做的那道題，極為相像。
是熟悉的題型，有點小變動，所用的公式是不變的。
拿起了紙和筆，黎粟粟按照剛才的方法，再次將題解了出來。
寫完答案之後，她放下了握在手裏的筆，將寫滿計算的草稿本推到了樊宸的面前，“對嗎？”
“你覺得呢？”樊宸反問道。
她那句話，擺明了就是對自己的不自信。公式套對了，計算的過程沒有出任何問題。得出來的答案，一定是正確的。
知道樊宸的未盡之意，黎粟粟肯定道：“肯定是對的。”
樊宸點了下頭，“這些對你來說應該不難。”
黎粟粟很聰明，基礎也不差。覺得難大概是因為沒有吃透題型，以及數學老師的講課方法不適用她。
他翻著黎粟粟的練習冊，不會的那幾道題，都被她貼了書簽，要找起來很方便。
翻到了某一頁之後，樊宸導致掃了一眼題幹，“這道題你也不會？”
被樊宸這麽一問，秉著不懂就問精神的黎粟粟，莫名帶上了一絲心虛。她看了一眼被自己重點標記的地方，點頭，“是的。”
這一次，樊宸沒有直接講，而是將那張她差一點就寫滿的草稿本還給了她，指著那道題，“你先試著解解看。”
“好。”黎粟粟認真地讀著題，和她之前做的那兩道題有些相像，但又有很大的不同。
回想著剛才那道題的解題思路，還有老師在課堂上講的東西。黎粟粟寫了個公式。
列完公式之後，她認真地解著題。
樊宸沒有出聲，認真看著黎粟粟的解題步驟，不多時，本子和草稿紙上，寫了很多算式。
看著看著，他的視線移到了黎粟粟的身上。
黎粟粟極為投入，根本沒有註意到他的視線。
本以為他坐在這裏，給黎粟粟單獨講題，她會不適應。現在看來，是他想多了。
在認真靜下來學習的時候，黎粟粟是極為專註的。她會摒棄掉周圍的一切幹擾，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思路當中。
高度集中精神的時候，時間總是過的飛快，黎粟粟放下筆，和樊宸的眼神碰了個正著。
“我解完……了。”剛還興奮的聲音，弱了下去。黎粟粟罕見的，耳朵再次染上了紅暈。
“啊？”樊宸回過神來，耳朵同樣紅的厲害。
黎粟粟偷偷擡眼看的時候，恰好看到了這一讓自己稱奇的現象。
沒來由的，黎粟粟笑了一下。心情沒來由輕松了很多。
她將自己寫滿了公式和計算過程的草稿，和工整的解題步驟的作業本，推到了樊宸的面前。
和之前不同，這會的黎粟粟心裏有些不安。
剛才她完全是按照著樊宸的解題步驟解的，計算過程也相差無幾。她非常肯定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正確的。
可這道題，她心裏卻沒有底。她要是會的話，也不會單獨留出來，還特意貼上書簽。
樊宸這次沒有問她結果正不正確，他看了一眼，說道：“公式用對了。”
黎粟粟還沒來得及開心，樊宸便指著其中的某一個步驟，“這個步驟你重新計算一下。”
黎粟粟的心，頓時沈了下去，她不該開心太早。
將之前步驟謄寫了一遍，黎粟粟重新開始計算的時候，發現自己在計算的過程中的失誤。
是她太大意了，導致犯了個很小的錯誤。不嚴重，但足以讓她距離正確結果越來越遠。
“沒關系的，慢慢來。計算過程出錯是件很常見的事情。”
黎粟粟不知道樊宸口中的這句話，是不是在安慰她。
“能熟練的運用公式，你已經甩開一半的人了。”樊宸繼續說道。
姑且就當是樊宸在誇她聰明吧。
身後，傳來了黃萌萌等人的笑聲。不知道郭向韜說了什麽話，惹得他們哈哈大笑。
樊宸的手機突然間亮了起來，黎粟粟只來得及看到上面一個‘許’字，手機便被樊宸握回了手裏。
他站起身，翻到了某一頁的單元測試卷，指著另外一道題說道：“這道題你順便也解了吧。”
“解題過程拍照發我。”
“好。”
得到了黎粟粟肯定地回覆，樊宸起身離開了。
他走動的動靜，吸引了郭向韜，他喊道：“你幹嘛去啊，不講題了？”
“有事。”樊宸沒有回頭，而是舉著自己的手機揚了一下，走出教室。
離開教室之前，他還沒有忘記隨身將教室門關上。
這個舉動，好像他和郭向韜之間，默契的暗號。
他說的簡單，郭向韜也沒有多問，繼續著自己剛才的話題。
黎粟粟忍不住想起，黃萌萌之前說的影響論。
將視線轉回了面前的草稿上，還沒有等她動筆，黃萌萌一個飛撲，壓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粟粟，樊宸給你講的怎麽樣了？”黃萌萌八卦道。
“還好，那道題已經會了，現在正在解這道題。”黎粟粟指著練習冊說道。
“感覺樊宸也沒有講多少啊，還不如韜哥呢。”黃萌萌吐了下舌頭，小聲吐槽道。
黃萌萌還想多問點什麽，想到教室裏面還有個和樊宸同桌的郭向韜，她立馬將那些話，全部吞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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